家里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就连开的车也是很低调的牌子。
安澜就更纳闷了,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想知道?”
一听这熟悉的问题,安澜立马明了,很是正直地摇头,“我不想知道。”顿了顿,安澜一脸严肃,“但是我姑姑说了,男人隐瞒的事情太多,绝对是个渣男。”
“没想过瞒你,只是不懂怎么说。”时清和大手一拉,轻而易举地把坐在沙发角落的安澜拉了过来,亲昵地用下巴抵着她的小额头,“这一个月,自己小心点。如果宋嘉予不在家,就过来找我。”
所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?
安澜被勾得心痒难耐的,好几次想问,又默默地憋了回去。
她也没有留太久,下午时间还长,她索性去了市中心的图书馆。虽说商场上很多道理,看书也未必懂。只是看书总比不看书的要好。
拿了几本这方面的书,安澜认真研究了一下午。临走的时候,正好路过艺术区,耐不住还是进去看了一眼。
拿了一本麦德的音乐作品曲,安澜翻开了其中一页。要说启蒙,大概是从听过了麦德的曲子之后,那时候就非得闹着父母要去学钢琴。
安修明总觉得安澜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