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:“?”
时清和神色自若,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匀称好看,“东兰路景色不错,带你去看看。”
东兰路和机场完全是两个反方向,这男人是不想让她上飞机吗?
安澜:“……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?”她要跳车!
眼看着车子拐入小巷子,安澜怂了,急急忙忙道,“我就待一个月,马上回来。”
车子依旧朝着小巷子拐入,时清和似乎没注意她气恼的小表情,云淡风轻地告诉她,“大路会堵车,这边近一点。”
安澜:“……”你怎么那么狗?
算了,谁让自己不认路。安澜自讨了个无聊,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,“肩膀还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时清和停在红绿灯面前。脑袋有些疼痛,这周一直上夜班,今天还没休息便过来,喉咙都哑得几乎说不出话。
绿灯还有一会,时清和便借着空档嘱咐她,“那边天冷,自己注意手,别跟以前一样,毛毛躁躁的。”
“噢。”安澜乖乖地点了点头,耐不住又偷偷地看他,“我听说熬夜对身体不好,你就不能调班吗?”
时清和低吟一声,颇有些无奈,“不太行,其他医生都有家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