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他,“脱衣服。”
时清和倒也没含蓄,毛衣脱下,里面便是一件衬衫。他那骨节修长的手指便搭在扣子上,像是故意在诱惑着她一样,慢条斯理地解开。
一颗接着一颗,三颗扣子解开,胸前露出大片白皙的美色,精壮而结实。
安澜看得入迷,直到低低的笑声从时清和的嗓子中溢出来,她才猛然回过神。急急忙忙地背对着时清和,顺道拧上了门锁,“你脱快点。”
再不快点,她就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。
时清和也没继续逗她,衬衫脱下,背对着她坐着,“可以了。”
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做了一番思想斗争,安澜才磨磨蹭蹭地转过头来。
映入眼底的背脊如玉一般,线条精瘦,唯独右后肩上的一大片青紫打破了美感。
安澜拘谨地往前走了一步,离得近了,肩膀偏下一点的长形伤痕便暴露在她眼中。约莫五公分那么长,退了疤,只剩下一条像是蜈蚣一样的痕迹在上面。
迟疑了几秒,安澜轻轻地抚上那处,“疼吗?”
时清和没回头,背挺得很直,一如当年挡在她面前那样,“不疼。”
疤痕凸起,摸上去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