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问题, 脑袋的确是有些晕了的。
擦了擦嘴巴起身,安澜拿着自己的手机, “我去结账。”
坐得太久,起身的时候安澜身形恍惚了一下。时清和赶忙扶着, 垂眉瞧着她粉嫩的小脸, 嗓音温润,“已经结了。”
安澜发懵了一瞬,手臂被时清和扶着, 她头一偏, 几乎要亲上他的肩膀。把脑袋往旁边挪了一点,安澜稳住身形,“你哪来的钱?”
时清和轻叹一声,“还真以为我一穷二白?”
那你还逗她?要不是怕丢人,她就真的去问能不能洗盘子了。
“穷不穷我不知道,只不过……”安澜摸着下巴打量时清和一眼,故意道,“时医生可不止二白,你哪都白。”
时清和:“……”
回去的时候, 路上依旧很拥挤。地铁等了好几趟,他们才堪堪挤上。下了地铁,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安澜的小区。
夜风吹着发梢, 假酒上了头,安澜的脸热得很。踏着电线杆的影子往前走,时清和的影子便在旁边,莫名地给她安全感。
以前追时清和那会,大家都说他性子寡淡,对待感情之事也是一样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性子冷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