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打着电话,“那……周末可以吗?时医生,我的脚很疼。”
安澜下意识地往下瞧去,穿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。她懒懒地垂了垂眼,也没打算打招呼。
路过孟新柔身边的时候,却看到她略显慌张的神情,柔柔的目光里带着紧张,“安澜……”
“你好。”安澜礼貌性地点头,“里面走第三个房间就是。”
“好……”孟新柔声音小了下去,紧张得连手机都忘记挂断,呆呆地看着她进了电梯。
被忽略的手机传来了男人疏离的声音,“周末不是我轮班。”
孟新柔咬了咬唇,“下周可以吗?”
“轮班时间内,可以。”时清和回答得很官方,顿了顿,他问,“她在你身边?”
孟新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想到这是在打电话,又很快回他,“已经走了。”
时清和眉头蹙了蹙,淡声道,“你们以后来往还是少一点好。”
孟新柔以为时清和还在因为之前的事而恼怒安澜,连声音都欢快了几分,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时清和划开相册。
里面干干净净的,只有一张照片。路灯之下,安澜眉目温柔,面容娇憨。
孟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