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刮过的声音。
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安澜都呆了几秒,“你觉得呢?”
“那就换一个。”时清和的声音沉沉,在略微有些闹的走廊上,带着几分低哑,“安大炮?”
安澜:“……”
“女孩子一个人住,以后快递不要用真名。”时清和跟她说,“快递单撕碎了再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安澜嘀咕一声,开了门, 把快递放在茶几上,又捣腾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。想了想,还是问他, “很贵吗?”
中药价格差距很大,便宜的很便宜,但是贵的也的确价高。
“回礼。”时清和瞧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,款式大方却不惹眼,是他喜欢的款式,“手表我很喜欢。”
“噢。”安澜点了点头。
“安澜。”
安澜夹着手机把外套脱了,还没来得及打开空调,便听到时清和喊了她的名字。
清冷的声线,而又带着温润的暖意。像是冬夜里忽而有一道温暖的光落下,激得心口微漾。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时清和低叹一声。只是最近医院的事情太多,抽不出时间。太久没见,有些想她而已。“条件想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