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来临,温度一直维持在五六度。夹杂着南方特有的湿冷,即便是穿得厚厚一团,也挡不住寒风狂袭。
把工作做完,手机上便弹出来了一个消息,显示她有个快递在楼下的收件处。
安母时不时会寄来一些吃穿用品,安澜倒也没有放在心上。接了杯水,靠在许初九的椅子上,佯做调戏,“美女,今晚有约吗?”
“没有,打算回家睡觉。”临近年关的一两个月,工作很多,还有年度总结各种东西。
安澜“唔”了一声,“不打算赏个脸吃饭?”
许初九拍开她的手,郁闷地咬牙,“别说了,中午出去吃饭遇到一个男人,穿得跟一只孔雀一样的。我多看了一眼,结果那人还以为我看上他了。”
“自恋的人多了去了,别放在心上。”安澜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那我们周末约?好久没有去唱歌了,我嗓子说它要放纵。”
许初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我的耳朵说它想清净一下。”
安澜沉思片刻:“我喊上宋嘉予?”
宋嘉予这段时间也挺累,工作压迫着,安澜还担心他喘不过气。平时劝了也不听,也只有姑姑强势的时候才能管上几天。
许初九义正言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