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劝说洗澡失败,安澜气鼓鼓地把狗赶到客厅,“狗子你变了!”
以前蓝天来她家的时候,洗澡虽然会有些抗拒,但是也不像现在那么难搞。
整整七天,已经到了安澜的忍耐极限。就算蓝天看上去还是香喷喷的,可是安澜总觉得有些膈应。
偏偏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,摇晃着尾巴凑到安澜脚边,蹭个不停。
深呼吸了一口气,安澜翻到黑名单,把某个电话拉了出来。又瞪了一眼脚边的蓝天,安澜这才鼓起勇气。
时清和应该是在忙着,电话快要挂断了那头才接。
“时清和,把你家狗子带走!”安澜虽然不像时清和那样有洁癖,可是七天不洗澡,搁谁扛得住,更别说这货昨晚还在地上滚了一圈。
时清和那头传来流水的声音,不过一瞬,便立马停住。接近着是手机与桌台碰撞的声音,又过了一分钟,响起关门的声音。
仿佛听了一场话剧的安澜:“……”她已经知道为什么时清和那么久没接电话了。
被忽略太久,安澜忍不住提醒一句,“时清和。”
“嗯。”那头传来男人不紧不慢的说话声,嗓音像是被水润过一样,磁性而又低沉,“请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