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时清和。
右手蹭到了掌心,几道划痕而已,只不过是她的皮肤比较嫩,有些皮都翻转出来,所以显得有些可怕。
时清和的眉头拧得越发地紧了,温热的手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掌心,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伤痕处。
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,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藏品一样。路灯顺着,就在她的身后,为时清和浅淡的轮廓镀上了几分暖意。
时清和离得太近,近到安澜都能细数他那细长的睫毛。像是鸦羽一般,浓密而又微卷。
悄咪咪地把呼吸放缓了一息,安澜不自然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时清和的另外一只手握住,温热的触感在那一小方肌肤上,像是要燃起来一般。
“我真没事。”安澜忍不住把手指蜷缩起来,遮住手心,朝着脚边的蓝天努了努嘴,“狗子喊你。”
“不用理它。”时清和淡声道,对上安澜的眸子,停顿了几秒,还是如她所愿地松开了手,“回去记得消毒,如果疼了,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噢。”医生嘛,总是对这种比较敏感,安澜表示理解,“那狗子你带走?”
“嗯。”时清和弯腰捡起绳子,忽而问了一句,“冷静下来了?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