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脚踝差不多好了,本来就是扭伤,只不过那天情况特殊,所以才会稍微水肿一些,看上去可怕。
“恢复得不错,再抹几天药。”时清和半弯着的腰身微微抬起,手指握着黑色的钢笔,一行字行云流水。
安澜往前探了一些脑袋,还没看清上面的字,面前的时清和忽而抬眸,眼底带着几分冷然,“喝酒了?”
这人是属狗的吗?
安澜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瞥见他眼底的不悦,急急忙忙地解释,“就喝了一杯。”
“腿真不想要了就直说。”笔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,在纸上划出几道轻微的声响。
男人的眉眼轻垂,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,偏偏神色漠然,惹人心颤。
真生气了?
安澜止不住地朝时清和那边看了几眼,声音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,“就一杯,而且我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时清和没答话,病历本递到她面前,面色依旧冷淡,公事公办的语气,“疼了的话,就去买这个药。”
“噢。”安澜接过,上面划了几道波浪线,字体潦草得就像是在画符号一样。
她没看懂,刚想开口问,却看见时清和面色苍白得过分,额头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