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起身,包装袋被他丢在脚边的垃圾桶里。他拿过桌面上的手机,与她并肩,“周一复诊。”
还复诊?
安澜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脚踝,客客气气地道,“我觉得我的脚好得差不多了,应该不用复查了吧?”
“你碰了酒。”时清和偏头看了她一眼,与她解释,“酒精会加重脚以及踝关节的肿胀和疼痛。”
安澜:“……”都怪她这张嘴。
说话间,时清和与她进了电梯。电梯内有些拥挤,安澜和时清和前脚进去,后脚便有两三个人挤了进来。
她被夹在中间,周围的各种味道一下子猛地涌进她的鼻间。有滞留在身上许久的汗臭味,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韭菜的味道。
而更多的,则是时清和身上的消毒水气息。
两人挨得极紧,几乎要贴在一起。安澜抬了一点头,对上的便是时清和菲薄的唇。唇色苍白,一小块巧克力还不足让他缓过来。再往下看,性感的喉结微微凸起,欲感十足。
之前的时清和穿着的还是白大褂,他本身气质就清冷了些,再配上那一身,让她有一种不敢玷污的距离感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,脱下了白大褂,他只着浅色的衬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