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一声,“要是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安澜催着她,“赶紧回公司,记得帮我请个假。”
“好。”
一路艰难地到了医院,脚踝上的疼痛感愈发地强烈。安澜避开一楼大厅拥挤的人群,咨询了前台的护士,慢吞吞地上了三楼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,安澜住在国外八年。这才刚回国三个月,手机被抢,外卖被拿一系列的倒霉事就没停过。
就连这次崴脚也是因为昨晚回家迟了些,没看清楚路,高跟卡在缝隙里面。安澜一个重心不稳,摔得倒是挺稳当的。
本来以为不严重,昨晚她也就是随便的敷了一下。早上醒来的时候,脚踝高高肿起,又疼又辣。
下午还有合作要谈,安澜请不了假,一狠心穿上了运动鞋,磨了大半天,肿得比早上更厉害了。
刚刚挂完号,已经快六点了,许初九那头已经交接完事务,正是空闲的时候:我处理完了,要不我现在过去?
安澜:你别来了,万一看到血,你还想我这个残疾人拖你回去?
许初九晕血,而且很严重。但她也是选择性晕血,向来只晕别人的。
许初九:那我买好菜在你家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