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她为什么喊他,平日里见天好的时候,没带想起他的,等到受苦受难了,她就开始念恨了。
恨他怎么不带自己一道,入了那清静的寺庙,哪怕吃素也成啊,至少不用被男人拿东西顶劈开自己个儿。
只是她这些弯弯道道,季遥却不清楚。
听到她模糊唤着别的男人名儿,那还没来得及飞腾的心啊,就“噗通”落进了冰水池子里,连水花都没溅起个。
同身体相连的巨物气势陡然一变,杀气腾腾地抵在里头。
好不容易止住些痛的糊东西本能察觉不对,但哭得浆糊糊的脑子已经没法思考,只凭着不知哪来的劲,撑着枕慌慌张张地翻滚下了沙发。
“啊呀……”
最杀磨人的狰狞巨冠,终于脱离了窄小的穴口,冷抽抽的又是一疼,让她彻底软了身。
白花花的肉身子伏贴在透亮的深黑色大理石瓷砖上,自腿心间又流出几道血路,那是白的亮,黑的沉,红的艳。
像是着堕进渊暗地狱的无辜人儿,让人无端冒出许多暴戾阴暗的想头。
男人起身。
象征着少女成人仪式的滟滟鲜血,混着湿腻的淫液臣服于耀武扬威的巨物上,又随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