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探进根指头都得小心翼翼的地儿,现在却被男人像土匪强盗头子霸占地满满当当。
童曼哆嗦着腿儿,倒抽着气,还没等她想明白,这么大,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时。
下一刻,土匪就开始了突刺扫荡。
“啊……呀?”
她抹着泪儿,还没来得及叫唤,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巨物却突然一边吐着白沫一边狼狈地败退。
温冷冷的白精,从被捅开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嫩红花穴一路洒漫到臀肉,打得她一哆嗦。
她有些茫茫然:“就、就这?”
早晓得就跟打针样这么分分钟的事儿,那她跑什么?这不耽误事儿吗?
童曼犹犹豫豫地拍了下面色阴沉的季遥:“那、姐夫……我可以回家睡觉了吗?我、我有点困……唉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人突然被把着小腿迭压在地,湿哒哒的花瓣上还沾润着血和男人的白精,那复又硬起的狠恶性器又抵住了穴口。
她这会儿倒不见什么怕了,还软乎乎地叮嘱着人:“那你快着点哦,我等下别在这儿睡过去了。”
殊不知这话一出,她今儿晚上能睡,那才是奇了怪了。
打输了人生头个败仗的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