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眼。
男人眸色愈深,指尖在湿嫩红润的穴口搅了搅,“叽咕”几声,勾起抹黏腻的淫液,复又松开。
“呀……好冰……”
失了温度的淫丝打在鼓鼓的穴肉上,冰得她一瑟缩,连带着臀肉都漾晃了下。
“冰吗?很快就让你热起来。”
话落,滚烫炙热的巨根便取代了手指,拨开嫩红的肉缝,那两瓣可怜巴巴地蚌肉慌张地想要并拢回去,却被柱身撑开,只能任由龟头抵拢穴口,缓缓发起进攻。
刚入了半分,季遥便被似要将他魂吸进去般的蚀骨快感,险险逼疯,恨不能一插到底,死死地锲在她的最深处,再也不出来。
可是不行,她最怕疼了。
季遥闭眼不敢再看,只沉沉地调整着呼吸,克制住了心底深处涌起的暴虐,却架不住某人偏偏作死。
“唔……疼……出去、出去……”
穴肉被扩张到了极致,被撕裂的压迫感,让穴肉自发地挤着异物往外推送,却偏偏卡在窄小湿紧的穴口,她哭着想向前爬。
只一动,层峦迭嶂的软肉便贴着柱身,紧紧挤压着,谓只谓,销魂入骨。
男人冷厉的眉眼紧拧,危险意味十足:“别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