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几乎瞬间就让她联想到了,之前在医务室里偷窥的那个少年。
要换以往,能够这么近的距离,看到这么合她心意的阴茎,就算不能上手摸,糊东西铁定也得换着角度,力争看个够本,才肯罢休。
但此刻箭在弦上,这根性器的观赏价值,就明显要排在其实用价值之后了。
于是殷凌意就看着,那已然雾蒙了眼,神志不清的淫娃娃,双手把住他的性器,就要往她像是要把水都流干的逼穴里引。
只是未免她太心急了些,连那已经湿哒哒的快同阴户黏在一处的内裤,都还没脱,就要往下坐。
“呀啊……”
滑不溜丢的龟头擦过她的小阴核,坚硬的棒身“啪”地一下,狠拍着她的阴户,戳到了她圆润可爱的肚脐上。
被春药激到敏感至极的娇身身,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?
小娼妇猛地睁圆了眼,屁股颤动着,打小逼里又喷出了股淫液。
这回却是连布料都没裹住,直接将陷在缝里的肉棒涂得湿淋淋的,像是刚从她小水逼里抽出来一般。
已经被过量春药烧糊脑子的童曼,仰头望着殷凌意唇角带笑的弧度,有点懵:怎、怎么没进来呢?
还没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