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她的思路,正常就是大家都会,那她知道难受,殷凌意不也晓得难受吗?
想着她刚刚抢人“水”的恶劣行径,童曼那糊脑子又升腾出了些许愧疚,捧着自己丰盈饱胀的奶儿,往他说话的唇上送了送:“那……那你给我留点……”
这话说得,那舍身取义劲儿哟,别人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呐。
殷凌意一怔,面前女人的动作淫乱异常,可偏她的眼却纯得能滴水,两种出落到极致却又绝顶矛盾的气质杂糅、冲击在一起,莫不过欲望二字。
“哒——”
他的眼眸随着落下的车内隔板,逐渐暗沉下来。
直至光线完全被阻绝,昏暗的车顶灯模糊了他儒雅俊挺的五官,怂东西才莫名感到了丝惧怕。
她软着腿,小屁股不安地蹭了蹭,刚想往外滑,却被他持枪抵住。
危险蓬勃的滚烫性器将一丝褶皱也无的西装裤撑起,卡在她的腿心,她这才发现,他居然硬了。
童曼同殷凌意拉开了距离,酡红着小脸,轻喘着上下看了眼他,羞意更甚。
与已经衣衫大开,连乳儿都颤颤巍巍露出来的自己不同。
殷凌意除了被拉扯的皮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