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得慌。
她折身过去写板书,他也恨,腰长这么细旰嘛,还有这翘皮古扭什么扭?是想勾引谁?
总之这小爷真就一点道理都不讲了,人就算安安静静地喝口水,翻页书,都成了她在撩拨他的铁证。
殷稿朗在浑身上下都裹着火气,但同刚开始的怒火相比,又有细微的差别。
至于细微在哪?
他哽了。
别说旁人了,他自己都没敢信。
他,殷稿朗,居然看个女人上课,就他妈看哽了??
尽管他不愿意相信这点,甚至极力想否认,但支棱起来的库子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怒火掺杂着裕火,殷稿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火药桶,谁惹就爆给谁看那种。
但立马,惹他的人就来了。
童曼扣了扣他的桌子,疑惑:“稿朗同学?”
怎么连手,都他妈生得跟嫩豆腐似的,又白又软,也不知道麝在她手上的时候,到底哪个更白些?
殷稿朗满脑子黄色废料想法,但一抬头,他又成了再健康绿色不过的好好学生。
“童老师?”
“学生名册在你这儿吗?”
童曼冲他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