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,满脑子还是那难堪死人的情形。
本就酡红的面儿,这会儿艳得都快滴出血了,咬着唇,一副要哭不要哭的委屈模样,魂也颠颠地不知道飞到了哪处去。
还走神
周涞眯了眯眼,按住她那被射得鼓涨涨的软白小腹,又猛起往花心“啪啪啪”地狂送几下,肏得她实在受不住这要被干穿的滋味,扭着屁股,哀哀叫唤着去推他。
才闲闲地缓了下来,去舔她红润润的唇,问出了上面那人同样想问的问题:“在想什么”
童曼望他,那眼里的哀怨劲儿,都要跟下头那水般漫溢而出:“唔……都怨你,给弄得什么污糟药,浑身都是奶骚味儿,人家闻见了,丢死个人……”
话没说完,声都哽咽了,显然是被这事气得紧了。
原来在电梯的时候,真不是错觉。
想到那时的甜腻奶香,时承进喉头滚动,眼里簇起了沉沉的火光。
“呀……插……插进肚子里了……好胀……”
周涞猛地拉开动作,肆无忌惮地顶戳着花心那一处,带着要把她插熟插透的力道,将身下的人肏得透不过气。
嘴里才恨声道:“你怪谁你要是不骚,奶汁会有骚味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