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些惊住了她,打脸上泛至耳尾都是浅浅淡淡的霞色,眉梢眼底都是羞意,带着俏生生的窘迫无措,让崔洪波的责问都软了力度:“好好说就是。”
这软娇娇像是被说动,咬了咬唇,终于大声说了出来:“我、我想上厕所!”
所有人都傻了,好嘛,合着他们看那些娇羞啥的,都是这祸祸憋尿憋得,这一出,闹得崔洪波都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“让她去。”
寻着这不紧不慢的声,门口进来个风姿俊朗的男人。迎着众人的目光,前行的步伐并没快一分,落脚的间距也未少一厘。
好像坐办公室的干部官员,都对白衬衫有种格外的偏好,也因此这一病房的人,穿白衬衫的并不在少数,可偏却只有他能将再寻常不过的白衬衫,穿出与恰到好处,分寸感十足的雅正端方。
其实按理说,余凯康的风格有点靠他,但两人放一起,却是一个天,一个地,一个低调华贵的正装,一个假劣低质的赝品。
说出去,旁人忍不住还会唾你几口:这怎么比?根本没法比!
“凌意,你来了。”崔洪波松了口气,殷凌意虽然年纪轻,但却已经像是殷家主心骨的存在。
这祸祸有些拿不定主意地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