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唧,又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童景也不急,猎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。
他就这么看着屏幕中那张娇艳欲滴的面颊,借着红酒的润滑,五指收拢,上下捋动起来。
那边的娇气鬼果然憋不住了,脸红着,心悬着,扭扭捏捏半天,才怯怯地催他:“说、说撒,然后怎么了?”
童景在肿胀的巨物上来回滑动着,哪怕怒张的马眼已经吐出前精,依旧气定神闲:“什么怎么了?”
“就、就是你怎么弄那个女的咩?”
“肏她了呀。”
小荡货听到轻飘飘的几个字,蠕动的内壁一紧,又挤出一大股黏液,但紧接而来的,就是空虚。
就像男人做足了前戏,抵在你的穴口,磨啊磨,把你馋得口水直流,偏偏又坏心眼地不愿意插进去的空虚。
被惯了胃口的小荡货,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。
她有些羞地咬了咬唇,但说出的话,却野着呐:“怎、怎么肏的啊?”
电话那头没有回答,只能听到他比往日要重些的呼吸。
就在她臊得想挂断时,沉沉的嗓音传了过来。
“我摸进了她的腿间,拨开她湿透的内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