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就昏了头,又忘记这。
要再让这嘎巴子想下去,说不定她能直接转身进去,在她姐面前把事都给捅喽出来了。
他伸手堵住她的嘴,又拿那套话哄她:“要真让你姐发现了,她同我离不离婚另说,就说那些闲言碎语,你姐能受得住?还有童景也是,你去查查新闻,那华尔街可天天都在往下跳人,要是他知道了这事,你不想……”
那嘎巴子果然急了:“呸呸呸!百无禁忌百无禁忌!”
季遥也跟着呸了几声,她才给露了个好脸。
哭也没用不是。
软坨坨边擦眼泪,还边动着浆糊脑子,冲他交代:“你下去,就当没回来过,对了,还有要走楼梯!”
季遥也不管是不是住在十六层,她说什么是什么,都依着她。
在他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想到什么似的,回身一看,好气又好笑。
童景没注意到他还没走,眼见没人,飞快地将那惦记了半天的烟屁股给捡起来,捏手心里。
才心满意足地扭着屁股往回走。
童嘉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,见她一个人进来:“你姐夫呢?”
童曼哒着拖鞋边朝卧室走,边回:“没人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