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伤力不说,还让男人喉头发紧,轻柔的吻也变成了狠恶的撕咬,恨不得就此能将她吞吃下肚。
童曼对疼痛的耐感极低,眼睛红了,脾气也大了,侧身一滚,就闹着要从他的控制范围挣脱开。
但男人又怎么会让到手的甜点跑掉?
他支起身,长臂一拢,又将这个肉坨坨薅回自己怀里。
滚来滚去,童曼头晕眼花,屏幕又灰了下来,只是这次没人骂她,她却想骂人了。
好在,男人对她的脾性再了解不过。
俯身含住她的乳尖,又舔又吸又咬,将她侍弄得浑身发软,双腿颤颤,除了操,再也想不起一句骂人的话。
敌方的高地迟迟推不上去,她自己的高地却要被这男人全盘击溃。
腿被有力的大掌拨开,男人嘴里还叼着她的奶尖,手却往她腿间勾魂之地摸,直直掐住她最要命的地方。
童曼浑身一抖,腰不自觉地往上拱,她手颤得厉害,连想关语音,都点不到那个小标,更遑论其他。
再她又一次被单杀后,打野的那个少年终于说话了:“算了,躺好就行,我带你飞。”
手机滑落在枕边,童曼死死地捂着嘴,承受着欲潮的侵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