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鼻酸,忙把她按在床上,“你还在病中,起身做什么。”
陆茗庭靠在引枕上,拿帕子掩唇咳嗽了两声,她病中乏力,精神不济,索性长话短说,“皇上,你也瞧见了,我如今病病殃殃的,别说册封大典了,就连起身梳妆都难。”
尹承似料到她要说什么话,只沉着脸不语。
她只得把话挑明,“尹承,你很清楚,放我走,对你我都好。”
他避重就轻,“这两年,我每日所想,一是杀尽仇人,二是寻你入宫。”
陆茗庭叹气,暗咬银牙道,“我不爱你。”
她努力说出绝情的字眼,他却固执的像个孩子,“可我爱你。茗儿,我比顾湛先认识你,比顾湛先爱上你,就连我们相处的时间,也远比他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长……”
陆茗庭蹙眉看着他,“可是爱这件事,关乎真心,关乎真意,却唯独和先来后到无关。”
“尹承,你始终不明白,你爱的不是我,而是那段扬州的回忆,还有回忆里的你自己。”
绚丽的泡沫被她亲手戳破,尹承双手紧攥成拳,一贯温雅的神情陡然冷厉,俨然忍耐到了极点。
自他回到景国之后,自他穿上这袭龙袍之后,夜里常被噩梦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