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顶罪名扣下来,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,冲他福了福身,擦干了脸上的泪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顾湛撩开衣摆,坐在床头,拿着栉巾给她擦拭额上的冷汗。
床上的人浑身发烫,脸颊是异样的潮红,鼻息起伏不止,一身冷汗把雪白的中衣都浸的半透。
冷汗刚被擦去,下一刻又滚落下来,顾湛握着栉巾,仿佛不知疲倦般,一下又一下擦拭着。
她的肌肤几乎白腻到透明,淡青色的经脉隐隐可见,脆弱到令人心惊。他触到她颈间的动脉,一下一下,在冰冷和火热两种极端体温之间急促跳动着。
顾湛生平第一回觉得无力回天,他什么都做了,守她守的心力交瘁,却依旧无能为力。
他低眸苦笑了下,伸手去解她中衣的白玉襟扣,为她擦拭流入脖颈的冷汗。
不料,白玉襟扣才解开了一颗,身侧莹白纤细的手指突然颤了颤。
无边的黑暗中,意识渐渐回笼,陆茗庭心中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,痛得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眼前一片模糊,她艰难辨别出一个人影,伸手握住他的衣角,嗫嚅道,“湛……郎。”
☆、第 68 章
翌日, 御驾入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