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倒是感兴趣的很,晏明辉是人精中的人精,不等她开口,便叫人带个清秀小倌儿进了包房。
顾湛脸色一沉,心火直往上窜,却又碍于她女扮男装,不好发作,一张俊脸冷的能结出冰碴子,捏着白玉酒杯的手指骨节捏的咔咔作响。
陆茗庭铁了心要让他尝一尝吃醋的滋味儿,招招手叫小倌儿坐在自己身旁,三言两语,竟然真的和那小倌儿谈天说地起来。
两人咬耳朵的亲密姿态落到顾湛眼中,简直如针扎一般刺眼。
说话的功夫,莺娘已经开嗓,怀中一把七弦琵琶转轴拨弦,弹得嘈嘈切切,“一摸美人玉.足纤,肌润肤滑软似绵,二摸裙摆迷离掩,楚腰曾经舞翩跹……”
她唱的是淮阴的方言,唱腔绵软,咬字含糊,陆茗庭竖着耳朵听了半晌,也听不清她唱的曲词是什么。
侧首一看,见顾湛冷着张俊脸,捏着酒杯目不斜视,耳廓却一点点泛起绯红红,陆茗庭觉得纳闷儿,不禁愈发好奇。
那小倌儿笑着说,“公子莫急,莺娘才刚开嗓,这十八摸才刚开始呢!”
小倌儿簪花傅粉,虽然是男儿郎,却没有顾湛的英武肃正,反倒满身脂粉之气,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。
陆茗庭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