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肩负皇命,想必淮阴官员都翘首以盼,等着明日为二位仁兄接风洗尘,今天晏某能在夜市上得见老友,怎能不叹一句缘分?”
晏明辉是个话痨,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可抵百万雄师,从坐下开始就没停过口中的絮叨。
顾湛应付着和他说了些年少之事,便听见一声“莺娘到”。
丫鬟小厮鱼贯而入,随后,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抱着琵琶走进包房。
她穿鹅黄色轻纱夏衫,袒露出锁骨和脖颈下的一片莹润肌肤,再往上瞧,眉目多情婉转的不像话,写满欲拒还迎,一看便是欢场里的风月老手。
女人看女人,眼光尤为毒辣。饶是陆茗庭这种见惯美色之人,被莺娘望一眼,也觉得浑身筋骨酥软。
头牌歌妓不轻易开嗓,莺娘径直端坐于珠帘之后,名伎的派头十足。
自有小丫鬟把歌单子递过去,问道:“三位公子,今日想听什么曲儿?”
那丫鬟杏眼含春,径直忽略了陆茗庭和晏明辉,把单子往顾湛面前送了送,红着脸道,“公子,您瞧瞧,上面几首都是姑娘拿手的曲儿……”
男人眉眼冷峻,生的龙章凤姿,就算眉头微拧,也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度。
陆茗庭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