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回话了。
檐下风铃叮咚,燕子衔来新泥做巢,岑庆脚下生风地从廊庑走来,人还没进屋,便匆匆回禀道,“不好了,将军!方才宫中值守的禁军递话,长公主出事了!”
岑庆急的满头大汗,拣着重点说了一遍,将佛经里的彩笺、张德玉从茗嘉殿搜出情信,元庆帝要为陆茗庭赐婚的事情一一道来。
顾湛听一句,脸色便沉下去一份,他眉头拧起来,扬手便把手里的军文摔了出去。
徐然有意求娶陆茗庭,他是知道的,但陆茗庭绝对不可能私藏污秽的情信,更不可能和徐然有书信往来。
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,定是有人蓄意陷害。
顾湛面色冷凝,“皇上怎么说?”
岑庆道,“那封信笺上的字迹和徐侍郎的字迹一模一样,皇上龙颜大怒,觉得皇家颜面尽失,当场就要为长公主和徐侍郎赐婚。”
顾湛闻言,怒的全身气血几欲逆行。
半年之前,江贵妃将陆茗庭连哄带骗地带入禁廷,身为亲生母亲,却偏心到极点,不庇佑亲生女儿的安危,反倒让她三番两次陷入险境,如今她被人诬陷闺誉不洁,那昏君不查明真相,反而为了皇家颜面想要息事宁人。
那是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