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陆茗庭瑟缩了两下,心头咚咚直跳。
他不是和杜敛一块走了么?怎么又去而复返!?
顾湛森森看着她,凤眸扫过她手腕上的银链子,脸色一沉。
她一走就是半年,他把这根银链子当做唯一的念想。甚至想过,如果她永远不回来,便让这根银链子陪着自己一辈子。
然而现在,一切都成了笑话。
他在苦寻她的时候,她早已经把这段情忘到了脑后,连议亲的事儿都提上了日程。
顾湛神色愈发阴兀,揣着一颗跌到冰窟里的心,大步朝她走过去。
陆茗庭见他走近,心中大骇。
外头禁军都是他的人,珍果是他的旧奴仆,正跪在殿外瑟瑟发抖,她仿佛掉入陷阱的幼鹿,孤立无援,伶仃可怜,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猎人一步步逼近。
一股惧意油然而生,她身子一软,立刻往后退了两步。
然而无路可退,身后是三尺高的金台,狠狠撞了下腰际,她吃痛的闷哼一声,再一抬眼,他已经逼到了身前。
他紧紧抵着她,两人几乎是面面相贴,呼吸交缠,她嗅着他身上的灵虚香味儿,慌得要当场晕过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?皇宫大内,佛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