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条黑蛇开始兴奋,静灵回头,眼中寒光骤闪,那黑蛇立马安静下来。
看着眼前浑身血污的少年,静灵心里又是心痛又是生气。
这么危险的事,竟然不告诉她单枪匹马去闯。
语气蒙上几层寒意,“既然不当走狗,那就别落入我们手里,如今我为砧板,你为鱼肉,还敢与我讨价还价?”
宫信冷呵一声,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小爷不听废话。”
静灵冷着脸,从一旁火炉中抽出烧红的烙铁,朝着他一步一步迈近。
“既然宫信小爷如此硬气,这十八般刑具,咱们就一样一样来吧。”
那烧的发红发亮的烙铁还没有贴上皮肉,那滚烫的温度就折磨的让人有些受不了。
宫信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,紧闭双眼,死咬牙关,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苦。
静灵看着,将手中烙铁一寸寸逼近,在恰到好处的距离停下。
“怎么?你怕了?”
“怕?小爷还不知道‘怕’字怎么写。”
就在他觉得今天这人话怎么如此之多时,静灵将那烧红的烙铁扔回了火炉,拍了拍手上的灰。
宫信扫了一眼火炉,撩起眼皮看向静灵,冷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