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台面一脚踏出个窟窿。
他口中狞笑着,大掌如蒲扇,左右开弓,妄图抓住静灵这只上蹿下跳的老鼠。
方才受了他一掌,此番剧烈动作,只觉胸口仿佛放了一块烧红的烙铁,每次呼吸都痛不欲生。
静灵闪避跃起,绕到他身后,一掌劈向他脖颈。
他脖颈粗壮,似是盘踞多年的树根。
她这一掌下去,他竟然毫无反应!
静灵脑海中警钟大作,正要撤离,那人却缓缓扭转过头,冲着她露出个诡谲的笑容,一伸手,攥住了静灵脚踝。
他桀桀冷笑,“这种程度,给洒家挠痒痒都不够!”
手上一用力,静灵整个人立马失去重心,任由他搓圆捏扁。
唰的一声,场中多了一道修长身影。
猿臂扣着那大汉手腕,脸色冷峻,看向旁边面如土灰的裁判。
“失去比赛资格的人,在这台上发生了什么,都与参赛人无关吧?”
那裁判哆哆嗦嗦的抹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,“这……”
“看来是无干的。”
“你是这臭婊子的……”
啪!
还不等他话说完,手腕上蓦地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