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越下流,笑的放浪形骸,全然没看见周君泽已然漆黑成铁的面容。
阔袖中罩着的手,灵巧一转,一枚银针赫然变成四根,在黑暗中闪烁着冽冽冷光,如同张口露出毒牙的蛇。
“还妹妹小侄呢!那小孩,怕不是你搞大了妹妹肚子生的杂种吧!”
“还跟爷我讨个说法?爷给你个说法!叫你那花魁妹妹下来!爷给她个说法,顺便给你个说法,如何?”
胸腔里似乎有一头猛兽在横冲直撞,将他一身的血液熬成了即将喷发的滚滚岩浆!
他小妹纯净无暇,怎能容这些败类如此诋毁!
周君泽眼中寒霜风雪一层盖过一层,眼神如冷冽弯刀,始终负在身后的右手缓缓伸出……
“郑夏剑!”
正在此时,一道瓮声瓮气如洪钟般的嗓音远远传来,静灵听着还有几分熟悉。
那位“郑夏剑”一听这嗓音,立马收敛了脸上狞笑,神色一正,扭头恶狠狠的顺着那声音望去。
“妈的!谁叫爷全名?是不是嫌命长!”
“他妈的真下贱,你爷爷叫你没听到?”
脚步声踏踏,似乎有一队人马朝这边快速走来。
领头的人是个三大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