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什么,从怀中摸出一个簪子,猛地朝远方扔了出去。
“气死气死气死小爷了!”他愤怒的咆哮着,对着一棵大树拳打脚踢,“小爷那么帮你居然还嫌弃小爷多管闲事!”
发泄了好一会儿,他力竭停了下来,滑坐在地上,一手揪着地上的杂草。
“不知好歹的女人,好心当成驴肝肺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
嘴里叨叨了一会儿,无力的叹了口气,放下屈起的长腿,一手摸向怀中,突的面色惊变。
“妈的我簪子呢?!刚刚……”
一咕噜爬了起来,朝着刚才扔出去的方向到处搜寻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找到,只是那蝴蝶的翅膀断了一点,整体的美观性差了些许。
“这……”宫信烦躁的抓了抓脑袋。
还真是老天都在跟他作对,这簪子,怕是注定送不出去了。
天色渐晚,他似是霜打了的茄子般,拖拉着身子回到了木屋。
远远地看到静灵的房间并没有亮着灯,胆子才大了些,大步走进了院子。
大黄守在静灵门口,趴在地上睡觉,一见他来了,便起身让开了条道儿。
“什么意思?她还没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