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?”
“爱运不运!不运拉倒!过了我这个村,可就没这个价了!”
那人脸色铁青,咬了咬牙,还是与那摇橹的握了手。
“成交!待会儿划船可划稳当了!我这东西要是裂了碎了哪里撞坏了,可都要你赔的!”
“哎呀,知道了知道了,老夫划船这么多年,从来没出过事呢!你就放一百个心吧!”
话音落下,便见岸上的人一箱子一箱子的东西往船上放。
桥上来回走着的人对这一幕似乎早已见怪不怪,继续低头看着脚下的路,似是游魂般往既定的目标前进。
在这稀疏的人流中,一个身线柔和的女子,穿着白色长裙,出现在了桥头。
一张脸平平无奇,只有一双眼黑白分明,睿智冷静。
如玉雕般的手指握着一把乳白色的玉笛,扶着桥上的石狮子,望着这边方向。
“王爷,就是这了。”
一黑一紫的身影迎风而至,飘飘然的落在某家高高的房檐上。
朝前一望,便是宽宽江水,稠密的渔火。
眼角余光瞟见一抹白色,他心头猛地一跳,顺势望去。
那身着白裙的女子正扶栏而立,只是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