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没想到,睿王竟也巧舌如簧,叫人难望其项背啊。”
“淮安王过奖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
李玥然憋笑憋得好不辛苦,就连静灵也有些莞尔,再看李珺焱,依旧面如沉水,没有分毫起伏。
皇上坐在台上看着几个兄弟唇枪舌剑,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。
李言之眼角余光瞥见,神色凝重,一甩长袖,双膝跪地。
“皇上,虽此事并非臣所为,但是臣有管教不严之过,臣愿给这些无辜受累的孩子们一个交代。”
皇上坐直了身子,“不知淮安王准备如何给那些孩子一个交代啊?”
“臣愿聘请京中医者,为伤着疗伤治病,并加盖平房,为其遮风避雨,最后,寻些身家清白者愿意领养他们的,将之妥善安置。”
他言辞诚恳,想的面面俱到,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皇上似乎被他说的话给打动了,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站起身。
“畅音坊闭门三个月,进行整顿,另外,淮安王看管不慎,禁足一月,此事就此作罢,退下吧,朕累了。”
静灵虽不甘心,但皇上已经做了决策,多说无益。
李言之被禁足的这一个月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