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。
他蹙眉稍微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,任由她这么攥着。
过了一会儿,没有感觉到他挣扎,紧握着他的那只手反而松了些许,但没有完全放开。
他抿唇一笑,眼中光芒又柔和了几分。
洪林站在一边,看着这一幕,只是眼眉一挑。
裴虎后面进来,恰好撞到这一幕,惊得“咔嚓”一声,下巴脱臼了。
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威严的睿王吗?
洪林抬手顺势帮他安好了下巴,“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
“你,这……”裴虎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,手舞足蹈的表达他混乱的思维。
洪林看不太懂,但大致能猜出来他的意思,一手拍了拍他的肩头,“放心,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慢慢习惯?
他习惯的了吗!
想象一下一个经常杀人放火的人,突然开始救死扶伤,那能不惊悚吗!
洪林再没理会他,目光挪回床上。
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那老头儿施针完毕,整理针囊,“一会儿我再开个方子,请务必让她按时吃药。”
他说到“务必”两个字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