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抬手拨开了挡在面前的香兰,直看向刘山。
“我居心叵测?”她微微一笑,“那不如我书信一封,将今日发生之事都告知睿王,让他本人来断?”
一听“睿王”之名,台上那老头儿立马软了脚。
就算是有那人在,也未必会保他一个小卒,还是小命要紧。
“你这妇道人家,老夫不跟你一般计较!今日没心情说书了,老夫走了!”
脚底抹油,溜了。
老头儿一走,刚刚帮腔的几个人也偷偷走了。
底下看客哄笑一团,指着说书老头儿逃跑的方向议论了一会儿,又开始有一嘴没一嘴的聊了起来。
“听说了吗?最近京城里新开了家香铺,叫旧人香。”
“香铺有什么稀奇的啊?这京城谁知道开了多少家了。”
“这家不一样!”一人兴冲冲的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香囊,“这玩意儿,用处大着呢,凝神安眠、祛湿排毒,最重要的一点,能让你喜欢的人对你倾心!”
“你就吹吧你,这破香囊快让你吹上天了!”
“你不信?不信跟我去看看!”
眼看着两人离开,先前提起香囊这事的那人脸上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