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的血。
祭邪本体受损,唐毓灵体即将飘散,他已经疯魔,指着虞棠大笑:“我怎么死的,我倒是无所谓,但是你丝毫不担心虞棠么?祭邪可是她本命法器。”
虞棠:莫cue我!
但陆枭一怔,他回过头来,手上祭邪的碎屑慢慢掉落在地上,在白蒙蒙的地上留下灰褐色的邪物。
而掉落的频率,与虞棠嘴角滑下的血液一致。
虞棠疼得冷汗冒出,眼前一片模糊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发现眼神本是极为冰冷的陆枭,居然出现震动。
他皱紧眉头,看看自己手里的剑,倏地停下动作,祭邪保持着半破败的样子,终究没有继续掉屑。
虞棠用袖口擦血,说:“毁了它啊!”
陆枭反手将魔气送回祭邪上,冷冷说:“我又不想毁了。”
虞棠又气又好笑,这人不是一副拽炸天的模样吗,为什么会犹豫,为什么要犹豫。
她眼眶有点酸。
算了,即使真的变得魔修,他心里,终归有一处地方,是温暖的。
而自己有幸占据这片温暖。
经过方才动作,唐毓修为大损,变成一滩魔气,已经无法通过祭邪的魔气化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