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?”反正肯定不是她。
陆枭认真思考,本来“是你”两个快脱口而出,最后还是缓了缓,换种说法:“不是我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甚是好听,莫名还有点无辜感。
但这话就很不像话,听得虞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,警告说:“哦,那你别过来。”
所以,陆枭挪了一点点后,停了下来。
如果虞棠有和兔子一样的耳朵,都快竖起来,她心里有片羽毛,挠啊挠啊,就是没个着落。
过了会儿,陆枭没有动静。
这或许就是钢铁直男,吵架的时候,压根没有求生欲,说不要过来就真的不要过来。
虞棠心里那片羽毛变成猫爪,挠得更痒,也有点烦躁,她想出去透透气。
蓦地回头,她先是打到衣料,“刷”的一声,接着看到,陆枭就在她身侧坐着,两人从刚刚的一尺到现在的一寸。
虞棠:“……”
她以为他和木鸡似的待在原地,原来,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坐到她旁边了!
面对虞棠的震惊,陆枭中规中矩的,抻抻衣袖,神色自然。
反而像是虞棠大惊小怪。
要是有监控录像,她都想看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