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是她的,灵力也与她无关。

    她仿若堕入一片汪洋,空气被挤压,渴望呼吸,使劲向上,却无能为力,争渡,争渡,惊起浪涛无数。

    她之前如何撩他,现在他便如何奉还。

    早知今日,她真该收敛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温存许久。

    床帐晃了晃,陆枭披着白色里衣,坐起来,他手臂一用力,横抱起她。

    往常一个清洁术就可以解决的事,他不嫌麻烦,备了浴桶、毛巾,这水亦是暖腾腾的,不知为什么,他就是知道她有这个习惯。

    不清洗一下,她会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    但此时,虞棠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她呼吸匀称,睡得很深,眼睫湿润,被泪珠沾湿的。

    所以,合该他代劳。

    陆枭检讨一下自己。

    确实有些恶劣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发现,他不是第一次造访这方温柔乡,有人捷足先登,那一瞬间,他虽然没有问出口,心中不愉,使出百般办法。

    直到她柔声求饶。

    但紧接着,他发现,那位让他嫉恨的“捷足先登者”,就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他平白,喝自己一壶醋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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