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轻声问:“以后,可以不泡在濯心瀑了,好吗?”回想他的神情,她可以想象到,他在濯心瀑里承受的是多大的疼痛。
即使如此,他却要这样对自己,堪称虐待。
他抱着她,慢慢走出结界,却只道:“因为我心性不定,还需磨练。”
虞棠笑眼弯弯:“但只要我在你身边,你就能定下心性。”
他在思考,眼尾的泪痣一动。
虞棠贴着他的胸口,可以听到他一声声的心跳,说:“以后,不准你去濯心瀑。”
不是刚刚的疑问模式,而是命令,这句话很霸道,但她就不想他遭罪:“我要嫁给你了,你就是我的人,我的话,你不能不听,知道了吗?”
陆枭没有应声。
虞棠就当他默认了。
两人身上的水,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,从陆枭走的路上,落下水痕。
待回到揽月居,陆枭换身衣物,他坐在自己房中。
过了好一会儿,轻轻抬手,按在唇上。
回想那抹柔软,他眼眸中星星点点,几不可闻的,“嗯”了声。
彼时,虞棠正对着自己的脚踝,犹豫要不要切一刀,让自己看起来像受了重伤,这样就不用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