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像上或诡异的欢笑,或痛苦的表情,怎么看都心生不适。
突然“当啷”一声,只看,唐毓把一样东西丢在地上,打断她的思考:“你不是说你需要祭邪么,”他扬眉,说,“就在这里。”
虞棠惊愕回神。
地上的东西,是两截断开的剑,剑身棕红,仔细瞧就会发现,棕红色并不是剑本身的颜色,是外面一层厚厚的铁锈。
就像刚出土的古剑,仿若不小心一碰,还会折得更厉害。
虞棠皱眉:“这是祭邪?”
话说完,其实她已经相信这是祭邪,祭邪变成这副鬼样子,邪气依然明显,缭绕四周。
唐毓眼中带着兴味,说:“祭邪本是一把完整的剑,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用至纯之剑刺破邪毒,祭邪自然就成断剑。”
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就是虞棠。
虞棠反驳:“一被至纯剑气斩杀就断,我看祭邪不过如此。”
唐毓冷笑:“祭邪锈了,你这般斩杀,就把它彻底折断。”
虞棠:“……”
按唐毓的说法,祭邪本就风烛残年,被她的剑气斩断,也不全是她的锅。
唐毓弯腰凑过来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