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最后一次遇到虞棠的情况:
“师姐,见我们只让阿玉干活,训斥我们,我和阿玉道歉,然后,我们就去干活了。”
那叫阿玉的小童子,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:“师姐告诉我,做人要硬气点,之后我得空,也出门去,因为家中母亲生病,我去买灵丹,送回家中。”
日月山长老堂的人负责记录,去核实,没有差错。
唐桐很头疼。
这事没有头绪,对青崖山而言,是阴霾。
只看不远处,娄敬之和陆枭勘察完屋顶,两人一起下来。
唐桐问:“如何?”
娄敬之摇摇头:“没有异常,甚至没有第二个人留下来的灵力痕迹。”
唐桐心情郁结,没法松开,眉头皱成“川”字,喃喃:“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他看眼陆枭:“好在,陆枭尚且没有崩溃。”
陆枭在远处,与日月堂、地设堂的人说着什么,他嘴唇紧抿,神色不好,但还算冷静,至少,不像兰夜一样就想冲下觅云宗。
娄敬之却摇摇头:“我看未必,他不过是强忍着而已。”
话音刚落,刚刚娄敬之和陆枭勘察过的屋顶虚虚一晃,猛地一声“轰隆”,整片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