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挥挥手,让他下去,他才和获大赦般,连滚带爬跑了。

    虞棠说:“你看,都是纸老虎,你们在这里做活,没有谁比谁高贵,凭什么给人欺负还不吭声?”

    “有句话是这么说的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礼让三分,人要再犯我,”虞棠拇指比划脖子,两眼一眯,有点杀气,说,“斩草除根。”

    阿玉点点头,笑了,看着虞棠的眼神,有些许崇拜。

    虞棠这才察觉,这个十几岁的小孩长得挺可爱,正太款,以后长大了,在凡间会是个风靡少女梦乡的帅哥。

    她没忍住,又揉揉阿玉的头。

    阿玉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,问:“虞棠师姐在修炼上,是遇到什么难处吗?”

    虞棠叹口气,说: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其实,和这么个小孩说修炼的事,他不懂的,不过,虞棠些许时间没和别人谈这事,有个倾听者也好。

    她席地坐下,说出点烦恼:“琉檀是至纯之剑,我每日都能接触到,但我就是悟不透该如何不用附五感,去发现祭邪邪气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就差一点,却总有哪里不对。”

    阿玉抱双膝,小声说:“是不是因为没有祭邪?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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