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也没觉得不好承认,一想到能带陆枭公费旅(出)游(差),就兴致冲冲。
此等惊喜,自然是瞒着他到最后一天。
结果等她到揽月居,一看,陆枭也一副出行的模样。
只见他一身白衣,广袖飘逸,头发以玉冠束之,冠上缠一条一指宽的素白玉带,左右垂下,贴着耳朵,直到肩膀,这身重要场合的装束,穿在他身上,大气又漂亮。
虞棠:“你去哪?”
陆枭奇怪,回道:“论仙会。”
虞棠惊了:“啊?你投递报名信了?主题是剑道还是阵法?”
陆枭更奇怪了,说:“我受邀了。”
虞棠:“……”
原来,论仙会也会邀请优秀的金丹、元婴修士,陆枭自然在此列,虞棠的带家属计划,泡汤了。
鬼才就是鬼才,是她忘了他就是个鬼才。
她后退两步,准备告辞,陆枭却叫住她:“等等。”
他拿起桌上另一条玉带,轻轻挽起她的头发,那常年练剑的手指,绑起玉带来却一点都不生疏。
虞棠侧头看铜镜里,飞天髻上,赫然多一条漂亮的玉带。
虞棠抬手轻摸,有点冰凉,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