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陆枭居然认输了?要知道,他是一心向道的,居然会在比试斗法时认输?
虽然是她赢了,但只高兴一会儿,心里不自觉替陆枭不值,他本就比她强呀,走上前,她对陆枭说:“可师兄,我也因你一个字也动心性。”
一个“有”字。
她确实惊讶,动了心性,没有留意陆枭又布阵,才会又一次被缠住。
陆枭收起琉檀剑,合上双眼,眼尾的泪痣变得模糊不清般,朝平鹤那边走过去,一副不想说话的神情。
虞棠怔了下,本以为他不会再回答,只是,在他越过她时,空气中传来一声低低的一声:
“不一样。”
虞棠:“欸?”
她回头,只看他长发微扬,走了两步,侧身回首,等她跟上。
不远处,是兰夜高兴地跳来跳去,平鹤好像想到飞禽谷鸟儿的命运,按按额头,唐桐笑哈哈的,期待平鹤给他山头添树。
还有娄敬之,一副早料到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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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真界的种树,也是门学问。
这回唐桐沾虞棠的光,得平鹤种一棵树,十分走运,便差童仆拿木材送到须行山,这是炼器的稀有材料,旨在给虞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