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枭在她身边,好像动了,也好像没有动,好像说话了,也好像没说。

    虞棠不清楚,这种感觉就像喝了后劲很强的酒,五感都麻痹了,只有意识还稍微清醒。

    她试着撑起胳膊,想要爬出湖里。

    然而和每个醉鬼一样,她根本没那个力气,却一本正经地努力着,明明很用力的样子,却始终爬不上岸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,她好像听到他极轻一声笑,低低的,带着尾韵,轻击她鼓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