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。

    小白也很快乐,发出“嘶嘶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虞棠听不懂,问元蘅:“什么意思啊?”

    元蘅不情不愿地当翻译:“小白说,它后背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虞棠疑惑,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    小白又“嘶嘶”了两声,弯曲上身,把虞棠往自己身边推。

    元蘅呵呵两声,颇为鄙视:“它不是蛇,是狗吧!”

    虞棠“啊?”了声,元蘅才说:“它说,它后背很舒服,不像陆枭说的不舒服,所以让你去它后背坐一坐,就知道到底舒服不了。”

    虞棠想起来了,那是小洞天里发生的事,当时她特想盘小白,结果陆枭说它坐着不舒服。都这么久了,小白还耿耿于怀,看来被主人否认,在它幼小的心灵留下创伤。

    有点可怜。

    但虞棠还是想笑,陆枭这条灵兽,和英俊蛇表不一样,怎么那么呆萌啊!

    为了治愈它的创伤,虞棠说:“好啊,我这就来,驮人的小白最棒了。”

    虞棠的夸奖让小白高兴得扭了扭躯干,元蘅则嫌弃地“噫”了声。

    小白矮下身子,虞棠坐上去。

    小白是有得意的资本的,它身上鳞片虽细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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