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娄爱之看着她,目光总是有点欲言又止,甚至是怜悯。

    怜悯?

    虞棠想不通,不过她也没想问,毕竟从娄爱之这么一个毒舌的人嘴里说出来的,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话。

    虞棠前脚刚走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一白衣少年御剑而至。

    他风姿卓绝,与往日不同的是,乌黑的头发全部挽起,以白玉冠箍住,清风鼓袖,渊渟岳峙,走哪都是人群瞩目的地方。

    便是陆枭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头次参加大宴,对流程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随手写下自己的名字,明明该放下笔,然而却一顿,眼角余光忽然留意到写在他前面那个名字——

    虞棠。

    他目光在那名字上停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直到负责记录名字的弟子问:“陆师兄?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枭回过神,冷淡有礼地道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弟子有些巴结他,便道:“师兄是看到虞棠这个名字?她是白鹿山虞家的小姐,分明没什么天赋,虞家却很宠着。”

    陆枭不置可否,轻应了声,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弟子没必要和他说这些,什么虞家小姐,与他何干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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