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白色长裙,她惊恐了,她不是汉服爱好者,出门前穿的通勤装,这是怎么回事?
她慢慢站起来,扶着湿润的墙壁,走出去。
凹槽外是个更大的洞穴,泛着重重白雾,就像水都凝结在半空,吸一口气都窒息。
按道理,在这么浓重的雾气下,人眼可视度很低,但她却清晰地看到了洞穴各个角落,正因此,发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。
虞棠吓一大跳,仔细看,才发现是个在打坐的……男人。
之所以她判断犹豫了,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,这种漂亮不阴不柔,倒是很刺眼。
他闭着眼睛,眉眼就像天工巧造,睫毛根根分明,鼻梁高挺,嘴唇唇形也近乎完美,上嘴唇那点唇珠,听说亲起来很舒服,墨黑色的头发披在肩头,和着白色里衣,虞棠敢说,要是她敢这样穿,绝对会被人认作女鬼,但在他身上,就带着一种反差的禁欲美,简直就是人间少见的极品小仙男!
他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冒着水汽,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,顺着他的眉眼倏地掉落,在他瓷白无暇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渍,最后挂在他下颌处,摇摇欲坠。
作为颜狗,虞棠承认,有那么一瞬间她非常想伸手,替他擦拭水珠